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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学舟能想到他们当年几百块几千块时的窘迫，但凡多一点点资金，他们就能更多去顺利安排自己所做的事。
那时的他无能为力，而现在的他已经能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达成目标。
往后的他可以回北热河研究所，而在有需求的时候，张学舟又能借助查看工程进度前来东山帝陵考察。
可进可退给予了张学舟极大的自由，也让他能有足够的理由进出，而不会引发左全等人的疑心。
若能挖出东山帝陵藏匿的罗浮王朝气运，张学舟觉得不管是破坏黄道仙的安排还是自己捡漏都会非常合适。
室外歌舞升平，室内是大金额合同文件不断签订，又涉及相关竞标文件不断分发传达。
“什么？”
“我操控不了！”
“我当时不断迷惑和影响，但他没神智没知觉，我感觉自己没有变更到他的记忆，咳咳咳……”
“该死，我们就应该趁着他清醒时下手！”
“我哪知他陷入症状后连神智都不知藏在哪片深处！”
“我仔仔细细耗尽了力量都没寻觅到！”
“我没可能去操控他做这种事！”
“不可能，我当时下达的是不要损毁东山帝陵，好好在东山帝陵管控不要引发任何混乱，绝对没有重新打造东山帝陵这种事情！”
“这……或许吧，我也不排除！”
左全在空隙时间溜出了会议室，躲在厕所中和左罗进行通讯交流。
他低念了几声，又有左罗不甘心的解释和辩驳。
但探讨到最后，左罗也难于确定是否在操控时给予了张学舟什么反向的影响，导致本应该保护的东山帝陵变成了大力开发。
尤其是张学舟取出三亿现金，这几乎是把家底都押注在东山帝陵上，这种极端方式确实有些像是被隐性操控的情况。
但这个情况和左罗等人想要的结果完全相反。
“你现在去竞标，看看能不能拿到营造东山帝陵的工程”左罗建议道。
“左家控制的行业并不包括营造建设，我们家只有小型的施工队”左全无奈道。
“只要愿意自己补贴钱财进去，我不信竞不到标”左罗道：“咱们只要能竞标上，把持着部分区域施工至少心里有个底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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