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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为人还挺好接触的!”
“他这种没权势的浮萍哪怕是踏入了我们这个层次,没有几个大家族在后面顶可没法站稳跟脚,尤其他只是一个候补委员,而不是真正的委员,真正站在我们面前时哪能不好接触。”
“我听说任家和他们关系很好!”
“任一生行动不便没有担当委员,只能在李应博后面当个狗头军师,他有一些能耐,但被远射偷袭时几乎没反抗能力!”
“任家扶不稳张家,只能算是同病相怜抱团!”
“他们算是有眼光提前瞄准了目标!”
“但任家估计也没想到这个张学舟病得如此离谱,至今都没治好!”
“他这个病应该是精神虚弱,神魂难于支撑肉身只能陷入昏睡!”
张学舟来左家做客,事情谈妥得非常顺利。
除了左全演示幸运的戏码,左罗对张学舟有极为彻底的查探。
两人在送走张学舟后低声探讨,探讨的结果不仅让左全满意,也让左罗放心。
这世上最不需要防患的就是病人,尤其是破绽太明显的人。
张学舟枪术水准虽然较高,但缺乏明显的竞争力,对方的脑域创伤导致的身体病患就可能让这辈子都无法走向高处。
别说拿高序列者来斩杀张学舟,就算是派一个身体强壮者趁着张学舟病患时下黑手也能送走对方。
这种病患较之任一生的弊端更为明显,被针对起来尤为轻松。
左全和左罗近距离长久接触过张学舟后,他们发觉对方确实有点废,左罗甚至怀疑张学舟百发百中的枪术是否能长久射击。
“你说我借用王朝气运在他身上做标记,这些气运是不是消耗在他病情上了?”左全疑惑道。
“很有可能”左罗点头道:“他或许借用了你能耐服药稳住了身体,让病情没有向下恶化!”
“难怪我此前花了大力气,他短短片刻就让我一切消失,看来真是投入到了病情上”左全恍然大悟道。
“基因序列练身而不练魂,那些老家伙年龄高了还容易迷失自己,他也是同样的道理,只是他年龄小就显出了这种弊端”左罗道。
“咱们要帮帮他吗?”左全问道:“如果左腾在四年后不能领衔年轻一代,那还得他帮忙!”
左罗在大厅中来回走动,只觉手中的牌太低级了,张学舟这种情况无疑是一张低端牌,低到他没法好好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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